“白队,”她神色凝重,“我想提审江田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啪!咣!”重重的关门声。
欧大微愣,脸色有变。
陡然她瞧见白唐身边的祁雪纯,她脸色瞬间一变,“是你……”
司妈透过玻璃推拉门看到这一幕,立即将目光转开了,小年轻卿卿我我,她还是少看免得尴尬。
祁雪纯没管她,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,轻轻敲门,里面却没有回应。
他立即将车窗打开一些,任冷风将思绪吹顺。
他跟她杠上了。
她和司俊风朝祁雪纯走来的时候,祁雪纯脑子里只跳出两个字,般配!
她的唇角挂着一丝讥嘲,“人是我放走的。”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?”她问。
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,“我知道她们讨厌我,我已经事事避开……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。”
这个衣服架子近两米高,足够将两人遮得严严实实。
“不可能!”程申儿立即否定,“不拿标书,他干嘛鬼鬼祟祟,他没拿标书,标书去了哪里?”
闻言,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,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,心怀正义。